那段时间的记忆不甚清晰,被药物、疼痛模糊了的大脑断断续续地,他只记得被所有攻击谩骂的混乱开始,家门口被人泼红漆,扔腐烂的鸡蛋蔬菜,连家政都不愿意来帮他清理。
经纪公司将他软禁在家里,不准他出门,更不准他联系任何人。
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想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给肖维,问问他,他还好么?
有没有想自己?
能不能来看自己一眼?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替肖维送了次身子,可是那个畜生不肯放过他,非逼着自己玩性虐。
太疼了,他想告诉肖维,他不是故意要捅向亦衡的,但真的太痛了,哪怕在家里被关了七天,他脖子上的勒痕也还没有消失,大腿根部的牙印还在,结的痂凹凸不平,只要摸上去就能让陆立想起那晚的经历。
被捆住无法动弹的四肢,刺痛的乳尖,被撕裂的后穴,无数的污言秽语,让陆立在逃离的每个夜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肖维!肖维!
他在见不到光的夜晚呼喊了无数遍,然而没人来救他。
直到他等来了向亦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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