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单雎舒展了秀雅的眉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无须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最晚今夜便会有结果。”
万寒昭吃了递到嘴边的葡萄,又由着单雎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汁水,他欠这人太多,也不知该从哪里偿还。
“单谷主,多谢,您的恩情......”
单雎闭了闭眼遮住眼底涌动的欲色,但万寒昭先前吃葡萄时若隐若现的舌尖依旧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单雎告诫自己,自己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他已忍耐了三年,就算再等几天又何妨?
“说过多少次了,阿昭叫我名字即可,什么谷主的,也太分生了。”
这般说着,单雎又靠万寒昭坐近了些。这三年里他们日夜相处,尤其是万寒昭伤重不能自理那段时间,单雎更是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他对万寒昭的身体实在是熟悉,看男人一侧身一皱眉,他大概便知晓万寒昭哪里不舒服了。
“可是胸口又涨了?”
万寒昭难以启齿,他装作不在意似的笑了笑,肩膀靠着单雎的胸口躲过他伸来的手,“无事。”
单雎压下被拒绝时心头涌起的不满,他面露担忧之色,手上的动作却强势起来。万寒昭身体力气大不如前,推拒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单雎拉开衣襟袒露了胸膛。
深麦色胸肌暴露在空气里,胸口那两点遇冷就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再加上涨奶,万寒昭那两对胸肉又饱满了几分。单雎摸上去,手掌下熟悉的硬实感让他心头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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