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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罗一科被迫与商泽同居了。
在商泽越发严重的控制下,罗一科不仅交出了自己的课程表,还被要求与他同进同出。
若商泽早起出门去买菜,罗一科就会被反锁在家里,他们住在十二楼,商泽并不担心他的小罗会有勇气跳窗逃跑。
每日早晚的接送,看起来贴心无比,却让罗一科越发难以忍受,商泽强势地掌控欲压的罗一科几乎无法呼吸,但他又不敢告诉别人,孤立无援之下,罗一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跪倒在商泽的阴影里。
他要是不愿听从指令稍有反抗,商泽就会变本加厉地教训他,有时候,要是被商泽发现他跟别的同学交往过密,他便会抓着罗一科的头发把他拖进浴室里。
宽大的皮带反捆住罗一科的手腕,他被衣服遮住的大臂肩背上都是零散的痕迹,深蜜色的肌肤紧致的像绸缎,但却布满了青紫的斑块,有的地方还掺着血,紧实的腰侧有几条细长的划痕,已经结了痂。
罗一科的股间更是不得放松,量身定制的贞操带不紧锁死了他的阳具,他后面也总是塞着些小玩意儿,两三个跳蛋还是轻松的,罗一科最怕那些布满颗粒凸起的假阳具,那种东西根本不能算是性爱玩具,它们在罗一科眼里跟刑具无异。
他会被商泽抓着脖子按进装满水的浴缸里,胸腹抵着冰冷的瓷砖,罗一科发了疯一样挣扎,但他跪着不好使力,手腕挣扎破了都逃不开扑面而来的冷水。
窒息让罗一科恐惧,他仿佛回到了在乡间别墅的那一日,黑色塑料袋让他痛不欲生。
在第三次被按进水里的时候,罗一科已经没多少力气踢蹬双腿了,他软绵绵地被商泽扣着肩膀跪直身体,湿漉漉的脸上是疲倦的恐惧,还有不得不示弱求饶的苦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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