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的疑问涨的罗一科脑子疼,他向来都是那种懒得动脑子的粗神经,这么多问题他想来想去没有答案索性也就不想了,意识回归到身体上后,越发觉得维持这被迫四肢大开的姿势累人,罗一科再一次绷紧肌肉挣扎起来。
粗粝的麻神在他手腕脚腕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有几处红肿破皮了,稍稍动一下就火烧火燎的疼。罗一科糙惯了,平时打篮球啥的也经常有擦伤,所以这点小伤他也尚能忍受。
适当的疼痛能让人清醒,罗一科又一次拽紧了缚住手腕的麻绳晃动起来,意图将它们磨断。绷紧的臂肌强健有力,若是放在平日里,这一手臂抡出去怕是能撂倒好几人,但此刻,面对绑匪这质量过好的绳子,罗一科愣是挣扎捣鼓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能撼动它们丝毫。
罗一科侧着脸趴在床上呼出一口浊气缓了缓劲,之前他也试图靠磨蹭床单来吧嘴上的胶带给弄掉。然而不知道那个绑匪的到底粘了多少圈,罗一科愣是把脸都蹭红了都没能把嘴上的东西给弄下来。
他趴在床上粗重的喘息,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人来,他又有点累了。满心的焦虑和恐惧在无人无声的环境里被一点点消磨,罗一科觉得疲惫不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想着想着便又昏昏欲睡起来。
正要进入睡眠时,罗一科便被门锁搅动的声音惊醒了。
紧接着灯光亮起,然后有人轻轻走了进来。
罗一科闭了闭眼睛适应灯光,眼角有些许因被光亮刺激到而产生的生理泪水。他正想侧头在床单上蹭干净,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来人按住了脑袋。
那人微凉的指尖摩挲着自己稍稍发红的眼角,葱白修长的手指沾了点泪水之后便收了回去。罗一科因为脑袋还被按着,只能尽力睁大左眼去瞪那个俯视自己的绑架犯。
然而在看见对方的脸后,罗一科就只剩下愤怒的喘息了。
他胡乱怒吼着像头牛一般拱起结实的韧腰挣扎起来,左右晃动的腰肢把T恤给蹭到了胸腹处,露出了半截深麦色的肌肤,着实引得身上那按住他脑袋的人又硬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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