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虽好,温柔似水,但总让他缺了那么点性质。
皇帝陛下微凉的手指轻轻揪住侍卫麦色胸膛上的一点红艳,先是温柔地抚弄,待察觉到身下人皱眉不适地躲避后,这才越加用力地揉捏起来。
不管侍卫无力地摇头拒绝,皇帝兴奋地拉扯那两点红樱,只把它们玩弄的跟葡萄般大小后才肯撒手。
接着便是舔弄,从麦色的脖颈到被玩弄地快滴血的乳头,厚实的胸肌被咬了好些口,深到快要流血的印子让侍卫成功低吟了一声,沙哑的声线里有痛楚,以及一些隐藏得很好的欢愉。
他被下了药,皇帝知道的,迷药混着情药,会让侍卫欲死欲仙的。
......
皇帝想了想,还是用腰带把侍卫结实的手臂拉到头顶,手腕交叠,牢牢地绑在了床柱上,他可不想做到一半被人搅了兴致。
贴心的太监们将侍卫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那个不容异物的蜜穴湿湿软软的,早已被涂满了凝脂膏药,只需稍微扩张便能一举闯入。
跟侍卫刚硬的外表不同,真没想到他身后的小东西竟能如此柔软温暖,皇帝微红着脸赞叹,觉得久违地满足。
他白玉一般的脸庞沾染了情欲,就如冬雪里艳艳动人的粉色梅花,清清浅浅的美丽,却又因为一个微笑而又明艳艳的晃眼。
侍卫被身后的剧痛惊醒时,便是满眼满目的这张俊脸,他微阖着清亮的双眸,粉白的脸颊,扬起的红唇,一点都不像个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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