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乱蹭,你乱叫什么,我可不是你师弟。”
“啊……可是我和你师兄是拜把兄弟,你是他师弟,自然也能是我师弟,不对么?”
“休要胡说!”
项程明压着嗓音骂他,一双明亮的眼睛瞪向炆弦:“你和沛舒可是道侣,你不洁身自好,何故又来……又来欺辱我!”
“哎呀,都说了我和沛舒演戏呢,你莫要生气了。”
两人推搡之间,项程明节节败退,他本就身子敏感,上午刚从万山雨身上下来,现在依旧没缓过劲,被炆弦稍微一摸就跟过电似的浑身酥软,就连性器都开始抬头,后穴翕合似有淫水分泌出来。
“嗯额……你走开!”
“我就不,嘶,别咬我,我真是想你,茶饭不思,都要害相思病了。”
项程明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怕他再口出狂言,无奈抽了男子脑袋一巴掌。
“莫要闹了!带我去见沛舒,我有话要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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