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亚扔掉手上的香烟,看着白兰度。

        刚才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白兰度,完全是客观的陈述,并且没有加入自己的想法。

        听完这些话,白兰度的面容闪过一丝残酷,

        “安德烈亚,这不过是个调虎离山的小把戏,想把我们人引开,好再次进行刺杀,而且这个刺客不打算活着回去,但是,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顺着他们的来办。”

        安德烈亚点点头,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张扬的在保镖们的眼前晃来晃去,大概就是为了把人引开,这种方法在安德烈亚看来,也真是笨的可以。

        不过,安德烈亚很少遇见这么坚持不懈的刺杀团体,总的来说,这个团体,有着愚昧和坚韧两种特质。

        “您打算怎么做?”

        安德烈亚问,白兰度最厉害的一点,不是他的世故成熟,也不是他的残暴、凶狠,而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能头脑清晰的给出绝妙的注意。

        白兰度掐灭了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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