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低着头等着白兰度的责罚,但是白兰度只是握着泰勒的右手把泰勒从车上扯了下来,没有说真的要骂他凶他。

        两人最终站在了步行街的边上,就在威利花店的不远处。

        满街的花朵点缀在他们的身边。

        看着泰勒红扑扑的脸蛋,站在一边看着的安德烈亚突然觉得,出斯图亚特.泰勒,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配得上白兰度这样的男人了。

        或者说——没有任何人具有像泰勒那样包容白兰度那种冷冽的近乎残酷的气质的温柔性格。

        很多时候,泰勒就像是海水一样,让冰山一样的白兰度整个人稍微的柔和起来,而这微不足道的亲和感,偏偏会使所有接近白兰度的人产生天差地别的感受。

        “啊,真的是白兰度先生!您好呀,祝您二位情人节快乐!”

        “我就知道您今天一定会过来!”

        很多年过去了,威利已经有些老眼昏花了,现在鼻梁上都要架着一副老花镜,才能见得清楚自己手上拿着的小本子。

        但是,只要是高贵挺拔的白兰度朝门前一站,老威利总是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人是亚历山大.白兰度。

        现在,看见白兰度过来的时候,老威利开心而又惊喜的喊了一声,白兰度一直是他的老主顾,也一直对他照顾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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