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度掐灭了手上的烟头,

        “法蓝德,你要知道,等我退了之后,整个家族的事情就由你一个人来承担了,你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来承担所有的事情?”

        “父亲,您可以让我现在开始就在您的身边帮忙,做您的助手,我可以向您学习么!而且以后安德烈亚一定会帮我的!”

        法蓝德说的是真心话,自从亲眼看见白兰度为泰勒挡枪子之后,父亲白兰度就一直是他最尊敬、崇拜的男人。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法蓝德听着周围的人对于父亲白兰度的评价都是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法蓝德对于白兰度的崇拜之情就更加的深邃了。

        白兰度默不作声的看着法蓝德,然后转向安卡,“安卡,你怎么想?”

        安卡直视着白兰度,面无表情的说,“父亲,我只要呆在大哥的身边就行了。”

        要不是身体显得很岑弱,在很多方面,安卡还是像极了白兰度,甚至比白兰度更加阴郁一些。

        法蓝德吓了一跳,红着脸看了安卡一眼。

        白兰度微微眯了眯眼睛,深深地看着他们。

        三人之间有着短暂的沉默,谁也不说话,法兰德是因为做贼心虚,在父亲面前便十分羞愧;安卡则是已经说了自己的想说的,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表达欲望了;白兰度则是一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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