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了点点苦涩和甜蜜。

        苦涩是因为自己的这么多年以来,其实是自青春期以来,一直是被白兰度豢养在豪华的囚笼里,很少出去独自做些什么事情,而是把所有的时间用在了侍奉白兰度和照顾孩子身上,完全没有获得那种心底无比羡慕的真正的经历过世事和磨难的成熟男人的健壮的体格。

        所以,今天被人握住手臂就无力挣脱,这让泰勒身为男性的自尊多少都有些受到打击。

        甜蜜是因为,自少年时代起,那种被白兰度霸道而冰冷的怀抱所拥抱和占有而产生的扭曲的安全感,使泰勒有一种近乎诡异的眷恋。

        其实随着年岁渐长,有了自己的判断事情的能力和价值观之后,泰勒越发的明白自己的和白兰度的关系是多么的不正常,但是自从少不更事时期被那个男人无情折断的翅膀是永远都无法恢复的创伤,自己早就丧失了独自离开和生活的力量。

        金依旧是温和而淡淡的微笑着看向泰勒,火热的手指在泰勒手臂的手指印上来回的摩挲。

        泰勒吓了一跳,因为一直是被身为男人的白兰度所拥有和独占,所以,泰勒对于男人的触摸有着特殊的敏感。

        金直直的看着泰勒微红的面颊,笑着说,“别怕,又不是给你打针,我这是要把药水涂匀,然后手上的指印才能尽快的消散……”

        泰勒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于是红着脸点点头,“谢谢你,金。”

        金涂匀药水之后,起身把药水放回陈列台上,脱下了身上的白色大褂,笑着说,“斯图亚特,我带着你们去找你们的班级吧,路易十六的学校格局比较复杂,你们可能会迷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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