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亚朝泰勒笑了笑,泰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手上端着酒杯,静静地坐在了白兰度的身边。

        两个孩子法蓝德和安卡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游戏,还有一个帮佣在旁边帮忙看着,虽然不是住家的帮佣,但是泰勒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白兰度身边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

        白兰度问,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的文件。

        自从兼并了布鲁克林区最大的酒精类批发公司之后,白兰度在近两年内一直都是竭力的发展进口酒精的事业,现在政府颁发了禁酒令,无疑是对他们生意的一种打击。

        安德烈亚喝了一口酒,皱着眉说,“恐怕我们要削减酒精类饮料的生意了。”

        白兰度两只手指捏着文件,拿起来放在自己的眼前,没有回答安德烈亚的话,而是转过头说,“泰勒,拿包烟过来。”

        泰勒起身回卧室的床头柜里拿了一包烟出来。

        白兰度拿了一根叼在嘴上,泰勒弯腰给白兰度点燃香烟。

        安德烈亚这时候总是会和白兰度一起抽上一根。

        白兰度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然后用带着戒指的左手夹着香烟,抬起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安德烈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绝对,其实,我们可以从另一个方面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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