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度直直的看着安德烈亚,最后点头说,“下去吧,我知道了。”
安德烈亚这才放心的走了。
……
这半个多月来,泰勒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茫然无措,浑浑噩噩。
一开始到这的前几天时间,泰勒身体状况真的非常非常的糟糕,当地的医生说是水土不服加上体质脆弱导致的。
泰勒常年生活在纽约那种干干净净的大都市的环境里,一直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这些年来第一次到纯粹地道的农村地区,并不能很好的适应。
而且,这里干燥明朗的气候并不适合泰勒偏阴寒的体质,在春季大风时总是会漫山的尘土飞扬;空气也明显的太过干燥,让泰勒总是口干舌燥;猛烈的阳光照在脸上的时候,泰勒抬起手遮挡着自己肌肤细腻的苍白面孔,几乎感受到脸上一阵轻微的刺痛。
最直接的体现就泰勒在前几天刚到这里的时候,总是在前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整夜整夜的恶心呕吐,然后是伤口细菌感染,身体疼痛,嘴唇更是干裂。
就这样持续了几天。
终于,有一天晚上,泰勒实在是受够了这样身体单薄、神色脆弱的自己,趴在屋外的树根处吐完了便趴在床上不停地哭,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眼睛都肿胀的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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