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至今还记得,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温柔的母亲去世了,父亲常年酗酒,家里面很贫困,没有钱念书,现在写出来的这些字,都是这些年,白兰度亲手教会他的。

        遇到一些比较生疏难写的字母,白兰度还会握着泰勒的手指一笔一划写出来。

        那个时候白兰度总是会出奇的有耐心——总是因为这些白兰度所表现出来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让泰勒欣喜若狂,面红耳赤。

        泰勒吸了吸鼻子,过往的回忆——冰冷的或者是温情的,一闪而过,眼中的泪滴滴落在信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泰勒用袖子擦干净,然后把信纸平放在了白兰度书桌的正中间,然后拿起墨水瓶压了一下。

        带着绝望的情绪离开了书房,泰勒回到了卧室,拿了一些钱、装了一些衣服,便打算彻底的离开白兰度。

        泰勒不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宁愿白兰度给自己惩罚,而不是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向自己。

        虽然我完全摸不透白兰度的心思,但是,泰勒有着这样的一种明确的直觉——当白兰度不愿意对自己坦露任何情绪的时刻,就是自己应该离开的那一天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泰勒又折了回来,从阳台上拿起一件自己还没有洗过的白兰度的衬衣,塞进了手提箱里面,把大门的钥匙放在了玄关处,便转身走向了夜色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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