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度挥挥手,打断了安德烈亚,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先不急,他们竟然敢企图派人进入我的家族,那就将计就计,先让他们得偿所愿吧,我要在一夜之间,让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家破人亡。他们实在是太小看我白兰度了……”

        安德烈亚眨了眨眼睛,异常不安的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希望您到时对……”

        白兰度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安德烈亚知道自己不该开口,立马识相的闭嘴了。

        那个人的事情,从来不是其他人可以插嘴的。

        安德烈亚看像此刻毫无表情的白兰度,只觉得,异常的恐怖,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恐怖,没有勃然大怒,有的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给人难以承受的压抑感。

        “白兰度先生,这是他们家族产业的分布图,虽然只是一部分在纽约,但是仍然非常的庞大,尤其是赌博业,他们家是大家族,所以,派系众多……”

        逆着光,白兰度面色沉寂,伸手接过那份薄薄的纸张,然后仔细的端详起来。

        ……

        泰勒调整好情绪,像往常一样送法蓝德和安卡去上学,然后和前一段时间一样来到金的医务室。

        金似乎已经在等着泰勒一样,每次看见泰勒的时候,那张坚毅的面孔下都流露出异样的神色,温和的带着深邃的期待。

        但是金不会知道,这些是泰勒永远永远都无法明白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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