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会不会忤逆我了?”

        白兰度的声音是冰冷的。

        泰勒忽然想起白兰度以前让他喝下血液时的模样,心底生气了一股浓重的恐慌。

        “不敢……我不敢了……呜呜……”

        泰勒的哭声越来越大,上手忍不住反过来攥着白兰度的手臂,希望他能大发慈悲的宽容一点,不要这么凶、这么残忍。

        白兰度撩开泰勒长得有些长的黑色的发丝,轻柔的舔吻着泰勒干净、纤细的脖颈。

        “泰勒,你知道我们西西里有一个很古老习俗么?”

        白兰度低声说,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泰勒的耳边。

        泰勒的一边流着泪,一边哽咽着着摇头说,“不……不知道。”

        “现在,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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