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度一边问着,一边亲手给安德烈亚倒一杯红酒。

        安德烈亚的恭敬的接过酒杯,笑着说:“意大利的西西里人,您一定不知道,我其实和您是一个家乡的,但是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到美国了,您一定不知道为什么,这可是个传奇呢!”

        白兰度显然很感兴趣,于是挥挥手,和安德烈亚碰了碰杯子,“继续说,我很感兴趣。”

        安德烈亚和白兰度一起喝了一口酒,然后咳了一声,“我是西西里波旁王朝的贵族后裔,我的祖上曾是波旁王朝的皇帝,后来波旁王朝覆灭,我的祖父便来到了美国的西部淘金,后来祖父死了,父亲带着一笔钱回到了西西里,之后又来到了这里,生下来我,我没见过西西里美丽的庄园,但是我想我是个西西里人,我做梦的时候,常常梦见自己回到了一片农场上,您相信么?”

        白兰度点点头:“我相信。”

        很多人都有故乡情结,而他们心目中的故乡,才是他们自己的心中的归宿,真正魂牵梦绕的地方。

        奥威尔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大吃大喝,他很喜欢泰勒做的饭,而泰勒虽然在吃饭,但是无时无刻不关注着白兰度的表情,他觉得白兰度一定是非常喜欢这个皇族后裔的。

        “白兰度,我的父亲母亲早就已经去世了,是死于疾病,我很小就出来混了。很显然,现在做个本本分分的小市民是不会有出路的,我想我可以追随你,然后用我不是很多的智慧来祝你一臂之力。”

        安德烈亚显然是谦虚了。

        白兰度又给安德烈亚倒了一杯酒,然后握着安德烈亚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欢迎你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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