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山不知他的心理活动,起身用手探了探桌上的热水,说:“水温刚刚好,我给你再换一次药。”
他把水盆扛到了床下,掀开了林初的大棉被。
冷空气滋溜地钻进了下身,林初打了个寒战,低头看了才知道,自己现在居然穿的是一条大号的秋装开裆裤。
这原本是阿爹的烂裤子,穿了几十年了,就是洗了不知道多少次,裆部那破了个缝……没想到阿爹居然给它剪了,让自己换上这条裤子,方便清洗下体。
拧干了水的湿毛巾,从上到下地擦拭着林初小小的生殖器,再就是女穴。
小花穴才碰了一下毛巾,就像被纸划了一样疼,“嘶——阿爹,我好疼……”
其实林远山的动作很轻,疼痛也不比昨天被破处那般难忍,只是林初看到阿爹在身边,他就忍不住想喊疼,想要阿爹担心他,想要阿爹心里和他一样疼。
果然,林远山听到他的嘤咛声,就顿了顿手上的动作。
他单膝下跪地俯下了身,带着热乎气息的脸,贴近了林初的女穴。
林初有些紧张,他忍不住后仰着身子,用两个手臂在后边支撑着他的重力……他这是要做什么?
倏地,一阵清新的冷气吹到了小花穴的花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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