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初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居然敲到了女工宿舍的门来了,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无论睡在地上还是茅房都可以,我不挑的。”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唱黑脸的来了。
她说:“蕙兰,你难道忘了广播里说的,最近我们俞明村出了一个变态杀人魔,喜欢半夜挨家挨户地敲门,说要借宿。
有的人好心,开了门,结果全家人都被这个变态给先奸后杀,再奸,最后还给全都剁成肉段了……噫~你不怕,我都怕呢。”
似乎,里边的这个蕙兰还在动摇中。
于是有的人唱白脸,表面假装关心蕙兰,实则在戳她的软肋,达成大家的意见。
她说:“诶,我们家里都不像你一样上有老下有小的,大家一起死在这,也算共患难的姐妹。
可是你难道不担心你那才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宝宝?
他现在只会叫爷爷奶奶,根本就没有你的记忆,等到他长大了,上学读书了,发现大家都有妈妈,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那他心里该怎么想,其他人又该怎么指着他的鼻子笑话?”
蕙兰听到这些话,就好像看到了她的儿子以后被人耻笑得抬不起头的样子,看到了儿子追着阿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问: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她去哪儿了?
眼前浮现的桩桩件件,就好像真实地发生了一般,让她心如刀割般地绞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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