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沉默,前面的肉棒立马软了一半——屁眼已经被堵上了,要是马眼也被堵上,这样的双重折磨谁受得了?
屁股一前一后摆动着,抽插了数个时辰后,交合处黏着一圈白浆,拉着丝往下滴。南弦精疲力尽,屁股动得越来越慢,有时坐到底就不动了,任其插着稍作休息。
上官明辅助了一个多时辰后也没了耐心,躺在床边闭目养神。
天色渐暗,才第二天,上官明就觉得无聊了,他懒散地看向南弦:“骚水到是有了,不过还不够湿,这么下去何时才能潮喷?你可别拖我后腿。”
南弦瘫着,屁股却高高翘起,像被钉在假阳具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上官明的问题,干脆沉默。
上官明起身,边穿衣服边说:“我出去透透气——戌时,我爹会带你出去解手。”
南弦应了声,目送上官明离开,待房门合上,他一个翻身拔出阳具,裹紧被子缩成了一团,他不禁轻叹一声:早知做套人这般屈辱,还不如去做苦力赚钱,起码是穿着衣服的。
不出数分钟,上官雁就被轰了进来,门口的侍卫没有卖他半分面子,他怒气冲冲地跑进厢房,没正眼看南弦便直奔沐浴间。
两人没有交流,一个睡大觉,一个泡澡。
戌时,上官雁如期而至,他找着上官明的身影,问道:“明儿呢?”
南弦立刻坐起来,系紧了浴衣:“少爷在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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