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压抑着怒气,将水杯放下後,转身将门带上——
隔着一扇门,妻子的哭声似乎更大了。像想用泪水挽留一切。
傅琅挣扎了半晌,轻叹了一声,最终仍是转开门把。
「我先去看看鸣玉。你有事就叫我,我人在楼上。」
一上楼,傅琅便看见儿子站在楼梯口,似乎是在等他。
「妈还好吗?」他低声问。
「老样子。」
「我觉得我好像得去道歉,可是……」
「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傅鸣玉思忖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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