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几年来的习惯——在这个偌大的家里,好像只有把自己困在这个空间里,才能勉强安下心来。

        傅鸣玉将书包放下,一一拿出里头的课本。

        突然,他注意到夹在书本缝隙里的那枚信封,目光不禁流连。

        自拆开信封後已经过了好一阵子,他一直刻意忽视它的存在,但他清楚自己还欠佳容一个回覆。

        简单来说,她想知道的应该是你喜不喜欢她,你却一直说我不值得,这就是答非所问。

        你急着否定一切,就像在否决她的真心、认为她不了解你就随便告白——她当然会觉得受伤。

        他弯身在书桌下的保险柜输入密码,打开保险箱。

        里头摆着李佳容开学时给他的情书,如今他将信封袋也一并放进去——免得母亲哪天心血来cHa0,又试图进入他房间。

        他房里没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东西,但要是被母亲看见这些信,一定会牵连到佳容。

        每次母亲这麽做,他都觉得世界轰然崩塌,好像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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