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四个字，再无其他。
杨教授该不会生气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懂得和人交好，让所有人欣赏她，然後心甘情愿帮她的忙。
殷思妍想起傅鸣玉对杨教授的形容。
的确，杨德音教授身上有一GU不容拒绝的威严感，哪怕她表现得再温柔，眼里那GU势在必得的自信，依然是藏不住的。
……自己是否太不给她面子了？
但就算再重新来过，她一样不会答应。
忽然，手机再次震动。她以为又是杨教授传来的，做了点心理准备才点开，却发现是一则陌生讯息。
「谢谢你今天听我说故事。」
这……是傅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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