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排队的背影,迟昭尔自我安慰道,“方宝宝或许是自己看病,又害怕我也生病才顺便帮我报T检的项目吧。”总之,怪挺热心的。

        没想到,他想了那么多种可能X,全部被排除了,只剩最没可能X的一种。

        “你…你什么意思?”迟昭尔接过方程递给他的挂号单,声音微微颤抖。只见挂号单上的姓名是迟昭尔,科室:JiNg神科。

        “你不是知道吗?”方程歪着头,看着他。他最近的行为方式已经严重超出了她的认知,“我看你最近JiNg神压力挺大的,天天傻笑。”

        “…不是…我陪你看医生吗?”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是被了。

        “你陪我?”方程有些哭笑不得。

        迟昭尔听着方程的反问,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嗯…?”他沉了沉,决定豁去了,“信纸是…什么意思?”

        “什么信纸…?你在说什么?”方程的回复,让他绝望地发现了,他自作多情了。那封信纸不是写给他的。甚至…可能都不是她写的。

        迟昭尔垂着头丧着气,无力地拨弄了下头发,“不用看了,走吧。我病好了。”

        他难过地走了,可是又难过地回来了。不过,是第二天回来的,因为他不争气的发烧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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