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宽慰自己，张哲是好心，这是学习，这是没什么。
“方宝宝，今年寒假什么时候回去？”迟昭尔试探X地问她。
“初一下午。”方程道。
“那…三十号那天一起跨个年吧。”迟昭尔有些紧张这是从他决定追她起，第一次发出的邀约，“今年的贺岁档好像挺好看的。”
方程思考了下，想起她已经答应在三十那天请张哲吃饭，于是反问迟昭尔：“那天傍晚我和张哥约好了在家附近的商场吃饭，一起吗？”
张哥张哥，又是张哥。迟昭尔心里堵得慌，难受又吃味，张哥的卷子，张哥的校徽，张哥的邀约！张哲到底在g嘛！抢人呐！他突然有点想找迟哥发泄，你儿子的幸福要没了！
尽管迟昭尔内心有千言万语，最后也只能咬牙化作一句，“不了，那你去吧。”
迟昭尔表面装着没事，身T很诚实地在稿纸上用力地涂涂改改。
方程发现他又不开心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往下说，就选择了沉默。她也感觉到了迟昭尔最近对张哲的敌意特别大。难道是因为她和张哲太亲近吗？
方程看着眼前的卷子，陷入了沉思。张哲对她就像哥哥照顾妹妹，除了暑假会有些题型上的联系，再无其他联系，只有安全又合理的社交距离。她不明白迟昭尔在在意什么。
“真的不能改时间吗？”迟昭尔还是有点不Si心，闷闷地说。
“提前约好的，他就年三十回来，初五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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