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没看见白昧时都是好好的,她竭力想控制,却总是控制不了。
——也许,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她看着自己的手。
算了,再等等吧,等自己身上的痕迹消退也好,她想起自己身上白昧放肆过的痕迹,现在她出门都得穿长袖和高领了。
想完这些她突然陷入了无意识的思绪发散,就连白昧回来都没有发觉。
等到对方喊了好几声才回神。
“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白昧问,她穿着丝绸长裙,披着未全g的头发。
“没想什么。”她回答。
“这样啊,过来给我吹头发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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