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想做出点成绩,大可不必执着在这起案子。」

        「我看起来需要用这麽危险的事,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吗?」

        梁儇儒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从大学开始亦是如此。他压根不需要向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因为他本身在人群中就是最闪耀的存在。

        「我只是想帮他而已,他的故事听起来太像悲情剧的男主角。」话落,梁儇儒的视线偷偷的看向袁棠旎,却又随即收回。快得不让人察觉,「我见过他几次,都是用骗的他才肯见我。他看起来什麽都不怕,也看起来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的。唯有提起一个人,他的眼神会闪烁,终於有了朝气,那时候我才感觉到,原来他还活着。」

        「我答应过他,会带一个人见他,所以请他再等等,别那麽快宣判自己Si刑。」

        梁儇儒显少认真,讲起孙楠的故事,宛若在说自己的一般,身历其境,话中无不是的心疼,「我曾经有想过当记者的初衷到底是什麽,我一直找不到答案,直到见过孙楠後,我才看清心底的答案。」

        「就是帮助那些没办法帮自己发声的人,一个管道,可以伸张正义。」

        也不是说多伟大的成就,或是想成为一个多令人钦佩的角sE。只不过是想进自己的一点所能,让同情心泛lAn的更加彻底,也更加有意义。

        一个人是渺小的,甚至看不见,可是当一群人聚在一起,那样的力量无限强大。

        「听起来你跟孙楠很熟。」袁棠旎手撑着头,目光盯着梁儇儒的侧颜不放,挑起眉,「那当初怎麽会一直让我去找他?你去找他不是b较容易吗?」

        袁棠旎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期待梁儇儒的答案。梁儇儒回应上了他的视线,无奈的笑,推了她的脑袋,「有时候不晓得该说你的忘记是不幸还是幸福。」

        「什麽意思?」袁棠旎讨厌梁儇儒的动手动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没什麽。」梁儇儒刻意避开了袁棠旎的提问,视线看向坐在对边的范楚谚,「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我的忙?我这是在帮你累积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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