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炜神色冷淡,不置可否:“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说着便要越过金穗步,朝房间走去。

        要让他怜香惜玉,那才是稀罕事。

        金穗步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如何开口,许久才道:“你的剑……”目光下移,落到叶炜手中短剑,“是霸刀的铸造技法。”

        这话称得上放肆。

        跑马够胆捋虎须,敢于质问剑客手中的剑,便是不知天高地厚、请君一战的讯号了。叶炜忽地笑了出来:“你知道秦武王是怎么死的吗?”

        金穗步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秦武王与孟说举龙文赤鼎,绝膑而死,是世人皆知的典故。此时被叶炜当面说出来,更像是一种讥讽。

        叶炜停下脚步:“我没理由回答你,同样的,你也没把握能留住我。依照赛程你我第三日才会碰面,真要有什么疑问,不如台上分高下、武功论输赢,到时候所有人都是证见,你待如何?”

        金穗步一咬牙,强忍道:“咱们走着瞧!”于是扭头便走。

        叶炜看着她难掩怒火的身形,故意扬声道:“明日你若是输了,可不兴抵赖的!”

        他心道此子心气不错,但磨砺太少,若是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或有一战的机会。“可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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