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炜心中有鬼,反而答得迟了,他咬牙道:“难道就没有旁的法子?”
柳浮云摇了摇头。
饶是叶炜平素胆识过人,此时要将柳浮云瞒天过海,也并无十分的把握。因想着多说多错,这才心一横,道:“你来罢。”
只听“啪”的一声,烛花炸开。柳浮云回过神来,伸手褪去了叶炜的衣衫。他还是那副凛然无畏的神情,只是眼珠频频转动,暗地里泄露了几分心绪不宁。羞怯?不,叶炜根本不会有这种神情。
那就只有紧张了。
柳浮云慢慢地抚上叶炜肩头,掌下柔韧的筋骨却在不自觉地发颤。叶炜自幼习武,羸弱一词和他根本就不沾边,然而柳浮云却从他身上看出了些许脆弱。像是枝头含苞待放的梅花,夜雪初霁后打了第一个骨朵。
“你身上是什么香?”柳浮云忽然问道。
“有么?许是沾上了熏衣服的……”叶炜迎上柳浮云的目光,顿时呼吸一错。他想起醒后的那一望,双手攥住衣衾,猛地侧过头吻在柳浮云唇边。
鲁莽又笨拙,甚至称得上是胡作非为。偏偏被柳浮云用拇指扣住下颌,将他的脸摆正,又倾身压了上去。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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