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令狐伤不解。他习剑,却不知叶炜的剑是从何而来。
“你以为我孤身一人徘徊了多久?”
万籁无声谓之寂,闭目塞听谓之寂;然而旷然无忧,心不驰散同样是寂。
跳出樊笼,穿破界限,叶炜的剑法从千万人的武功中得来,理当敌得过千万人。
更不必说眼前的一个令狐伤。
叶炜正欲上前将其制服,忽见东边烟花燃起,恰好是柳夕带人支援的方位。他心中为之一紧,生怕是柳浮云的担忧成了真,犹豫间令狐伤已趁机暴起,挥刃斩向叶炜的短剑。顷刻间剑身就被内力震荡得从当中断裂,令狐伤乘胜追击,对叶炜报以冷笑:“看来如今是你无双剑不存,可惜!”
“错的人是你。”
叶炜身形一动,手持长剑使了一招“踏雪寻梅”。令狐伤挥剑来挡,却听见“嗤”的一声,脸上笑容戛然而止,回头望时但见短剑的另一端刚好没入自己的背心。叶炜抬腕将剑尖挟在令狐伤颈上:“正因为无双的人是我,故而才有其名。”
叶炜上前点住令狐伤的穴道,说道:“我兄长不辞万里来西域替你传信,你却心思偏颇、以怨报德,实乃背信忘义之鼠辈!可你终归放我大哥一条生路,那我今日也放你一条生路,望你日后好自为之。”他俯下身,从令狐伤的怀里拿走了鸾筋胶,轻声道:“一啄一饮,皆是定数。这才是真正的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说罢便捡起地上的残剑碎片,顾不上心疼,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往东边城门。
到时果然见门前百姓骚动,叶炜翻身下马,才察觉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心底一沉,已是凶多吉少,当即折身往驿馆奔去。
掌柜自然不敢拦他,叶炜三两步跃上楼梯,一推门便看见柳浮云的背影——他正小心翼翼地护住柳夕,掌心不敢离她背后半寸。叶炜见柳夕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忙揪住一旁的明教弟子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