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丝烧掉啦,太子来这里之前就随身携带了保险丝。一般来说,这个地方是不可能无故给用户停电的,太子想到了一切可能停电的可能。

        从椅子上下来,太子到浴室去洗手,对一路跟着他的月月交代,“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打电话找物业,他们会帮你解决问题,你不要再自己弄,免得伤到你。”

        听了太子的话,也因为好几天都没见过他,月月红了眼圈。

        转身看到可怜巴巴的月月,太子无奈,“怎么啦?”

        那口气,几多宠溺。

        毕竟曾经那样相处过,无意中,就会露出关怀。

        太子这么一问,月月心里更难受。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乎的人或者重要的人一问,就一发不可收拾。

        上前抱住刚擦干还在悬着双手的太子,贴着他一身迷彩,枕到他胸口,屈胜男歇斯底里哭泣起来。

        还是像小时候每次屈胜男受了委屈一样,轻拍着她后背,像哄小孩子,太子什么没说。

        就这样,月月已经很满足很满足,趴在太子身上哭了好一会,抹干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下班直接过来的吧,你还没有吃饭我给你做饭吃吧。”

        推开抱着他不撒手的屈胜男,“不了,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吧。”

        闻言,屈胜男拉下了脸,低声咕哝:“每天都是我一个人吃饭,都没人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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