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是你父亲害死了真正的‘灰鸽子’。”

        “不可——”叶一鸣刚想辩驳,却停顿下来,看着洸明,有些无奈:“你确实会这么想。”

        “我经常会这么想。但我恨你父亲,还有其他的原因。所以没必要纾解。”

        “为什么要告诉我?”

        “用你的一个谎话换我的一句实话。我不喜欢欠人情。”

        叶一鸣皱起眉,木讷的脸变得更加苦大仇深。他并想不通洸明说出“实话”的意义在哪里。

        “小时候,我问过爸爸,他是不是为了保护尼禄才收养的我。”洸明突然开了一个看似毫无关系的新话题:“爸爸当时没有回答,但我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

        “昨天,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就不会受伤,尼禄就不会难过。如果我小时候没把尼禄看得那么紧,他也不会养成总摘腕表的坏习惯。”

        “或许对尼禄来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叶一鸣连忙说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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