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叶一鸣?”尼禄惊讶地打开通讯器,问道:“这么晚了你来干嘛?一丹呢?”

        叶一鸣对着监视器拿出腕表,答道:“你东西落我家了。”

        尼禄握住手腕,发现腕表果然不见了,这才想起他吃饭的时候就把腕表给摘了。

        “进来吧。我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他不断挠着后颈的腺体,用力呼出口气。吃饭的时候脖子就一直在痒了,现在更是扩散到了全身。腕表总是没事震两下,他嫌烦才摘下去的。

        可能是自己为了保持清醒把房间温度调得太低的缘故吧,好像发烧了。尼禄扯下传感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坐得时间太长了,大腿发麻,尼禄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这时,他所在的房门被叩响。

        门被打开的瞬间,叶一鸣只觉得有股极淡的异香扑面而来,无可抗拒地向体内渗入!

        “我……我好像发烧了……”尼禄说完这句话后,便软倒下来。叶一鸣连忙将他扶住,但他和尼禄相差三岁,体格上有着明显的差距,人没有扶成,自己反倒被压住!

        尼禄双颊潮红,呼吸急促,不断扭动着身体,看起来相当难受。

        “好沉,”叶一鸣扳着他的肩膀,反复问着:“你还能动吗?”

        哪想到越推,尼禄反而缠得越紧——尼禄不知道自己发情了,只觉得alpha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清凉舒适,他不想放开叶一鸣,放开自己就有可能爆炸。他的手开始胡乱扒着叶一鸣的衣服,哪里凉快就往哪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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