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水流还会掀起腰间短短的遮羞布,很难不怀疑他们在以一种猎奇的眼光在盯着他有可能在勃起的肉棒和从铃口里伸出来的管子、或许他们会看见隐秘在腿间挂着铁链的会阴环?

        久违的害羞感就会在这时冒出来,本能般撑着身体往上拉一点,让水流压下那块布,也不知道遮不遮得到,反正视角拉近箱顶,他也瞧不见那些围观他的了。

        耳朵里好像也塞了什么,根本听不见他自己摆动的声音。偶尔能听到充满恶意的流水声,把平复下去的尿意重新点燃,他都怀疑耳机的另一端是不是安在某个出水口上。偶尔在兴头上,突然听见交配的声音,差点没吓得他一哆嗦。

        对了,他为什么会被关进这里?偶尔脑子也会冒出很多疑问。

        啊,想起来了,方柠给他打了什么药!

        方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点想不通。

        N!绝对是N的指示,方柠就只听N老板的。

        可是……

        诶,可是后面原来想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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