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首战告捷,但允许我来清算一下你欠我的债务。”
声音是很清朗的少年般的声线,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更像是四面八方都装了传音器。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真实的声音。
透明面板上亮起了文字和数字,显示的正是蠡勋喝下的那些酒水价格。
“怎么样才能放我走。”蠡勋并不认为那些是他的债务,他只在乎他脖子上的项圈怎么样才能给他解开。
“当然是还清债务。”给出的回答毫不意外。
“还要我打多少场。”
“让我算算……”不就几瓶酒水的价怎么还算来算去,还没完了,就在蠡勋心下嘀咕时,N老板算出来了:“本金加利息,还有九场。但我作为一个仁慈的老板,我并不介意你以别的方式来偿还,不一定只打拳。”
别的方式……不就是侍者给他展示的那样,肯放下身段就赚得多……
“不可能!”蠡勋想都不用想一口回绝。他完全不能想象他雌伏于别的雌性或是帝国还是联邦虫族的雄性身下。
他生而为部族战斗,技不如人死在利刃枪口下才是他的宿命所归。况且凭什么给他设下陷阱故意栽赃陷害强加天价债务到他身上他就得认,但凡能摘下这个项圈他立刻离这群卑鄙的帝国虫族远远的。
“你在想什么?”那个声音甜软得天真,但下一秒就语气一转阴测测道:“在想怎么弄开这个项圈?”
蠡勋站在原地没有应声即是默认,他向来不是个会言语甚至会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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