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一些偷渡黑户例如蠡勋就没有这种东西。

        一番摸索后,蠡勋身上少得可怜的东西全排列在桌上,东西排得稀稀疏疏,就一张有些许磨损的星卡、一把小刀、半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围着他的几个军雌面面相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通讯器可是普通人随身携带的贴身物品。

        只有特殊的个别行业或者特殊情况才可能离身,面前这番来这大吃大喝又不带通讯器的情况可不像是什么特殊情况。

        “你是做什么的?哪里的?不说的话直接送警署。”

        蠡勋少有地全力运转大脑思考怎么脱离这个困境,认是不可能认的,跑也跑不掉,就在他考虑要不要……

        “滴滴滴……”通讯器恰时响起,为首的军雌饱含深意看了他一眼才从自己兜里摸出来接通,对面传来熟悉的混杂电流声和噪点音的沙哑声音。

        “我代N老板签下他。”

        为首的军雌此时立马就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嘴脸:“好说好说,N老板的人就少点,20%的利率算给他。”

        他轻描淡写地挥挥手示意他们放开蠡勋,和和气气的样子仿佛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蠡勋只觉得笑得虚伪,嫌弃地甩了甩肩往旁边走了两边刻意离他们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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