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琨用手颤颤巍巍的支撑在地上,因为铁链的摩擦,手腕脚腕的皮肤被磨破,手腕上留下紫红色的血砂,膝盖因为长时间与地面接触,有些肿。
他就这么静静的跪在地上灯光的阴影里,低着头,抿着嘴唇,身子轻轻的颤抖着。
他们又见面了,兜兜转转了一圈,三年了,还是没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不知道再一次见面该说些什么。
他怕极了,心脏在狭小的空间里砰砰的乱撞。
他不怕被他打,但却怕那种无穷无尽的囚禁的日子。
他也不怕他粗暴的对自己,但却怕再次回到妓场,被强迫接客,怕自己活得连狗不如,以后只能在男人身下承欢,惹一身的性病,然后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如果真的逃不脱去妓场的命运,那么,他只求速死。
不,能死就好,哪怕过程很艰难,死相难看。
通过投胎的方式重获新生,也未尝不可。
哪怕无法投胎,只要,能解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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