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窝着懒了一周多没出门,今天被燕见松用戒尺逼着跟他一起晨跑。
靳琛不怎么锻炼,肉却挂不住,宽松运动服包裹着的身体仍然单薄,早晨空气湿润,风也寒,枯黄的法梧叶簌簌地落了满地。
燕见松在一旁活动手脚,瞥了一眼抖抖索索的靳琛,用温热的手指碰了碰他已经冻红了的鼻尖,“这么冷?”
“冷啊。”下巴藏进竖起的领子里,嘴里咬着拉链头。
“缺乏锻炼。”燕见松收回视线,不咸不谈的评价了一句。
??
“那以后都跟着我——”
“不不不不……”靳琛疯狂摇头,一连串的否定,“我突然也没那么冷了,不用晨跑,也不用锻炼。”
听见燕见松嗤笑了一声,靳琛原地蹦了两下,意思是咱们快开始吧。
燕见松摁住他的肩膀,突然凑近了些,靳琛蓦地僵直了身体,冰凉的手指蜷了蜷,他感觉到燕见松碰到了自己的耳朵,随后是节奏感很强的音乐传进耳道。
那只被触碰过的右耳正在慢慢变粉,燕见松心情很好的盯了几秒,拨了拨他耳际的碎发,然后若无其事的退开,语气轻松的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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