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见松舒服地叹了一下,摸着他鼓起来的脖子,垂眸欣赏着靳琛凸起的青色血管和憋红的面色,唇角往上挑了一个愉悦的弧度,“这不是能吞得进去么?”
“唔……唔呃,唔不……”靳琛鼻翼外张,扣着他裤子的手指不禁用力,红色蔓延到胸口上。
燕见松腰腹发力开始缓缓地抽送,囊袋打在他的下巴上,下颌骨酸胀难耐,像是要脱臼。
尽管燕见松对这枪伤不是很在意,但终究是伤了,动作间不免会扯到伤口。
靳琛被操得眼神迷离,只觉得血腥味越来越重。
妈的,他想,燕见松把自己的嘴操裂了。
直到燕见松粗喘着射进靳琛的喉管,靳琛才呛咳着睁开眼,看见了一片潮湿温热的血。
“我靠!你——你的伤!”
燕见松把被靳琛扯到膝盖处的裤子提上,十分不耐的听着靳琛沙哑的嗓子哇哇叫,拿了旁边小凳子上靳琛叠的好好的内裤团了团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噤声。
靳琛:“!”
最后还是把医生再一次请到了家里来,燕见松没空管他,靳琛就把内裤拿了出来丢进垃圾桶里,套上衣服去楼下找他。
医生按部就班的给他换药,裹上纱布,忙活完,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劝道:“少主,这些天您不能做剧烈运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