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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秋之后气温降得特别快。

        下午医生来家里给燕见松换药,被血浸透了的纱布丢进垃圾桶里,靳琛扒着门边,看见了那个血淋淋的伤口。

        出血量少了一些,医生给换了药,照例叮嘱他忌食生冷刺激的食物,禁烟酒。燕见松点头,医生收拾好东西扣上医疗箱,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跟着余准走出别墅。

        晚上,靳琛坐立不安的在床边纠结,饭也没吃几口——自己请罚这种事,尽管做过不少次,还是觉得很羞耻。

        他记不清他骂了多少句了,燕见松就把一颗跳蛋塞进他后穴里,低中高三个档位随机切换着玩弄他,逼着他去想。

        等他被鞭子催促着说出那句请罚的话时,已经哆嗦着射过一回了。

        书房里开的暖光,如此神圣的地方却跪着一个淫荡的奴隶。

        燕见松就算中了枪手上的鞭子也不曾偏移半分,抽得他东一凛子西一红印的。

        抽完,燕见松用鞭梢蹭过他湿漉漉地臀缝,不甚走心的夸道:“水真多。”

        臊的靳琛从头顶红到胸口。他跪趴着,塌腰翘屁股,燕见松没有按照特定的顺序抽,而是想抽哪里就落在哪里,把他的屁股也抽的乱七八糟。

        白皙的脊背上沁出一层浅薄的汗,摸上去有些湿滑。

        “小狗。”燕见松打开了靳琛身后的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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