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姨端上来一道汤,靳琛看着一桌的饭,悲愤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
回了房间,靳琛抛着一个苹果转了几圈,咔嚓咬了一大口,他没想着听他爸的话,他们一般都排的午夜场,晚上十点,靳琛脱了家居服换了件衬衫和牛仔裤,衬衫的五个扣子就扣了三个,下摆扎进裤腰里,袖口散着往上卷了几下,随性又慵懒。
拉开窗户从二楼一跃而下,像只敏捷的白猫,攀附着墙头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接了贺津,两人一起去了酒吧,一拉开门,重金属音乐和跃动的鼓点冲击着耳膜,靳琛单肩背着那个大包,轻车熟路的拉着捂着耳朵的贺津钻进包厢。
“靳少来啦?看看来晚了多久了?”
“就是啊,该罚!”
“一个多月都没来了,靳少爷不想说两句?”
靳琛拽着贺津坐进沙发,拿起一罐啤酒一口气灌完,倒着晃了晃示意自己喝完了,“行了吧?”
对面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其中一个染着嚣张的银发,搂着一位小姐,调笑道,“靳小少爷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靳琛翘着腿,把扣子又解了一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肌和隐隐的一点腹肌,接过递过来的酒。
古典杯里装着琥珀色的酒液,反射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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