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在上药时就已经睡熟了,这会儿枕着他的胳膊,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锁骨上,吹来些许熨帖的暖意。
软绵绵的性器贴着他的大腿,长手长脚的青年,不自觉的贴他很近,头往他颈窝钻,很依赖他的样子。
不可否认的是,他喜欢靳琛一些心口不一的反抗和辩驳。
靳琛半夜梦见自己啃羊排,饿醒了,眯着眼睛艰难的看向床头的电子表:半夜两点四十三。
薄软的肚皮叫嚣着饥饿,他抹了把脸坐起来,躺在一旁的燕见松没什么动静,他穿上床脚叠好的睡衣揉搓着炸毛的头发打开了门。
他打算把那份羊排热一热。
感觉自己饿的能吞下一个燕见松。轻手轻脚的下楼,幸好他们没把那盘香煎小羊排丢掉,靳琛把菜放进微波炉里定时六分钟,等待期间他蹲在微波炉前面,手扒在流理台上,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里面的羊排。
燕见松一下楼就看见这幅场景:他的小狗跟一头垂涎欲滴的饿狼一样守着他的猎物。
靳琛一出去他就被惊醒了,这小东西还觉得自己轻手轻脚的。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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