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他吃的也少,又被盯着吃了俩山楂,边吃边吞口水,晚上抱着燕见松睡觉,口水流了他一锁骨,第二天燕见松就把那袋山楂丢掉了。
今天燕见松没空搭理他,靳琛睡到日上三竿,吃了午饭就美滋滋的出门了。
越来越冷了,靳琛捞了件燕见松的外套裹住自己,佛手柑的香味儿裹挟着他走进凉爽的秋风里。
先是回了趟家,靳云承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他回来,语气凉凉:“还知道回来?”
靳琛笑嘻嘻地:“一会儿就走。”
靳云承气结,报纸抖得哗啦哗啦响。
烂泥扶不上墙,不过靳云承也没想着靳琛有一天能继承他的衣钵,一直放纵着儿子,只要他不触底线,靳家可以护他一辈子。
靳琛果然很快就走,前前后后不过数分钟,靳云承连一篇文章都没看完。
其实靳琛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只可惜他死活不学经济,也不肯学金融,梗着脖子报了一门小语种混到毕业。
大学时期的一个寒假,靳琛毅然搂着他的男朋友当着刚回国的父母的面公然出柜,他家里人思想虽然还算开放,但气氛也凝固了好几天,闹得靳琛都心慌。
那会儿他还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生,这几天他妈妈密切关注着他,直盯得靳琛发麻,一脸的欲言又止。
是靳云承先打破的僵局,在一个下午,把靳琛叫到书房里去,和他讨论了关于性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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