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鞭子这一类的器物对他来说只是惩戒,和欲望是万万搭不上边的,可今天,这道难以逾越的鸿沟牵了丝,意意思思的搭在了对岸。
靳琛吭哧吭哧擦了快俩小时,不过才一半而已,这还是偷工减料的——那些鞭子只是匆忙的过一遍,从酒精棉片上一抹而过,刮出一点凉意。
指尖上的乙醇味很重,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让他有些飘飘然。
靳琛口干舌燥,鬼使神差的想要舔一口。
“靳少爷。”周叔突然出现在门口。
靳琛丢了棉片,刚踏出一步却倏地收回了脚,不知怎的,他不想让周叔看到他这样子,紧接着,周叔说:“衣服给您放在门口了,少爷让我叫您下来吃饭。”
靳琛曾经清晰的听过那些黑衣人都叫燕见松少主的。
磨磨蹭蹭地出来,老管家早已不见踪影,靳琛摇摇头,燕家的人从来都神出鬼没,不该他们出现的时候绝不会让人发现半点踪迹。
靳琛穿好衣服下楼,燕见松已经在餐桌上做好了。
佣人上好菜之后便退了下去,燕家每个人都守矩到近乎严苛。
闻到饭香之后,靳琛的肚子后知后觉地咕咕叫起来。靳琛不甚自在的夹了夹腿——燕见松没给他准备内裤,以燕见松的性格,遗忘是不可能的,那便只剩下故意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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