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子后头也没抬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去落地窗前面跪着。”
靳琛看了一眼那面落地窗,悄然红了耳朵,老老实实的把衣服脱了跪到落地窗下放着地毯的地方。
“看窗外。”
外面两排法桐翠绿高大,其中不免立着一棵树干微斜的法桐,朝着路面倾过去,照着他半个多月前的不请自来和桀骜不驯。
“眼熟吗?”不知什么时候燕见松走到自己身后,靳琛将思绪收回来,他知道燕见松问的什么。
等了几秒不见回答,燕见松语气严厉了一点:“我在问你话。”
靳琛看着那片阴影,点头:“眼熟。”
燕见松在他身侧半蹲下来,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拿了个什么湿滑的硬物往他肛口送:“你第一次来我这儿的时候,有想过自己会光着跪在这里吗?”
那东西在润滑的作用下顺利的破开括约肌挤了进去,那根手指勾着朝内壁转了一圈才抽出来,水渍全都擦在靳琛紧绷的臀瓣上。
靳琛按耐不住的喘息,氤氲着湿气的眼睛朝下看——他当然没想过,他以为这事很简单,却在逃离了豺群后又意外招惹了一头狼。
红肿的肛口还有些刺痛,那个小东西被燕见松抵在敏感的地方,每次收缩都会带来一丝痒意,两只手在背后绞紧,阴茎却慢慢地在这种钝刀子割肉般的磋磨下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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