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燕见松知道是靳琛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他没有办法抛弃做人的一切跪在他身下,没有办法心无旁骛的执行他的命令。
把人捉到卫生间里用束缚带绑到墙上凸出来的四根钢管上,上方两根钢管放的很低,靳琛被迫以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背对着燕见松。
嘴里还塞着一个因为太吵骂的太脏而被赏的一只口球。
他看见燕见松从柜子里拿出了软管,两袋浣肠液和润滑油。
“呜呜呜!”
燕见松当没听见,戴上医用手套,挤了点润滑油往他肛口送,另一只手按住他乱动的腰,橡胶的质感很奇怪,靳琛拧着眉忍受在自己身后咕叽咕叽进出的手指,白瓷砖被自己灼热的呼吸喷的满是水汽。
随后是软管挤了进来,浣肠液源源不断的灌进来,靳琛颇为痛苦的压低了腰企图缓解肚子里不断增多的水。
一袋灌完,靳琛眼睁睁的看着燕见松拿起了第二袋,小腹沉甸甸的往下坠,肠道内翻江倒海,“呜!呜呜!”
燕见松把手套取下来搭在钢管上,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嘘。保持安静和你的姿势,灌多少我心里比你有数,嗯?”
将接头换到另一袋浣肠液上,燕见松抬手指了指那个柜子:“或者,你更喜欢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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