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见松往他腿间那团半勃的性器踢了踢,轻嘲:“浪货。”
性器支棱的更高,前端滴下来一点前列腺液正好滴在燕见松的皮鞋上。
燕见松一顿,紧接着说:“我是不是还没教过你怎么问候?”
靳琛仰头盯着他光洁的下巴和唇角那抹不怀好意的弧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低头,吻我的鞋。”
靳琛皱着眉十分抗拒的抿唇,舔他的几把可以,舔按摩棒可以,可这种具有绝对臣服性和侮辱性的行为,他做不来。
狗才去舔主人的鞋子。
他是人,从来就不是某某的狗。
燕见松挑了下眉,语气松了松:“伸手。”
手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回神,是一条手帕,燕见松用手指勾起他前额的发丝:“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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