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冥牵着他的手,走向与入口截然相反的方向。

        尽头处,有一部电梯。

        整体装饰偏向欧式简约风格,低调中透着奢华,厢门内,三面都嵌着镜子,周冥很容易就能看见蓝澜此刻的神情。

        他似乎很好奇,四处打量。不过一会又无聊了,半垂着眼睫,灰绿色的眼睛在光线下呈现出琉璃般的清透,疏离又冷漠,教人无意打扰。

        似乎是累了,他上身倚靠着电梯,左手藏在袖子里,右手的毛衣却卷到上臂,和周冥十指交扣。他们之间隔了些距离,於是拉着的手被拽起了一个角度,手臂上的阴影呈现着丘壑。

        他的皮肤很白,健康的白,能看到底下泛青的血管,被黑色高领毛衣遮住的颈子更是,镜子的好处又在此刻体现了,不需要离远就能看清那段收窄的腰线。

        一只手牵着,不能松开,一只手在另一侧,如果再来一只手就能摸上去了——

        然後他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睁大,掌心下的肌肉也骤然紧绷。对方偏头看向他,眼中盛满不可置信,表情生动鲜明,仅仅是对着他。

        ……为什麽!

        蓝澜看着从周冥衬衫下钻出来的红色肉条,那东西上还长着一排排畸形的手,像枝条上伸展开的叶子,摇曳生姿,什麽奇葩的装置艺术,更崩溃的是,其中几只手正按在他腰侧,不老实的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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