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
他听到画家说。
陈典斌放下衣服,喘着粗气转过身来,朦胧的光圈中,画家从画架上取下那幅血淋淋的人皮画交到他手上,「你说得对,人是复杂的,多变的,没有办法仅凭一瞬间就保留下所有的样貌。」
「谢谢老师参与这次拍卖,还是如此别出心裁的方式。」拍卖官啪啪啪的鼓掌,热情的欢送画家离场,「各位宾客都准备好了吗?下一个拍卖品即将推出来,有意者务必拿好牌子。」
死里逃生,陈典斌肾上腺素激发,几乎是抱着画一路奔回来,直到屁股沾到座位上,听着同伴关心他的话语,才真正放松下来。
结果这一放松,背部伤口立刻疼起来,疼的他泪花直冒。
「我本来都要扔叉子过去了,」李晟朝他竖起大拇指,「牛,真的牛。」
蓝澜则是从兜里翻出医药小包,可惜陈哥背上那块伤口大了些,纱布盖不满,只得先上一层药膏,离开这鬼地方再好好包紮。
时间不等人。
陈典斌有些回过味来,看来这里如果不是这样的解法,那也能活,关键是要说服画家最後一步才取器官,特别是脑、眼珠这些取掉一小块就坏了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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