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吝反手带上门,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挑开汗湿黏在他脸上的几缕头发。

        “还是难受吗?”

        吕冬生靠在墙角,怀里还抱着他的校服外套,白净细嫩的手握着半勃的茎身缓缓撸动。

        他点头如捣蒜,看起来都快哭了:“难受,操一操就好了。”

        哪怕已经有所耳闻,乍一听到这种尺度的对话,顾吝还是一阵恍然。

        这真的是可以说的吗。

        “先回家,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吕冬生又胡乱点了一通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不管怎么弄就是射不出来。

        “帮、帮帮我。”

        顾吝哪见过这种场面,他连别人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没见过,因为晋江不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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