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生支起身把不远处的书包捞过来,拉开拉链往下一倒,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塑料包装袋摞在一起,像支了个小摊。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就都买回来了。”

        顾吝随手拿起一片,上边写着超薄螺纹颗粒带薄荷精油。

        他重新把手里的安全套放下:“又不怕变‘单性’了?”

        “现在是晚上,天都黑了,应该没事的。”吕冬生撒娇似的扯了扯他T恤下摆,“我想做。”

        他隐隐有种预感,时隔大半个月,自己的性瘾好像又要犯了,小逼里早在挨他那一巴掌的时候就湿了,他想他现在很需要一些顾吝的体液。

        亲又不给亲,那就直接做嘛。

        吕冬生脱掉上衣,重新赤裸的趴跪到他腿上,低头解开顾吝的睡裤,用牙齿叼住他内裤的边缘,轻轻扯了下来。

        尺寸可观的阴茎失去约束,立马跳了出来,轻轻拍在他脸上,热乎乎的,对他来说甚至有些烫。

        吕冬生偏头就要凑上去,还没来得张嘴含住,下巴便被一只手掐住,将他的头扳了起来。

        顾吝以为又跟之前一样,他做这些是想通过讨好自己得到些什么:“讨好人的办法不是只有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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